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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千里致广大之古往今来(上)

日期: 2019-09-02

 

一、行千里致广大之上古开端

    重庆本乃取意为“双重喜庆”,何年何月何日,有人拆解“重庆”二字,得曰“行千里,致广大”。吾初一识见,不禁拍案叫绝矣,仍为“双重喜庆”也!行千里致广大,不正是重庆自古以来影响力辐射力吸引力之写照吗?不正是重庆交通发展与经济社会相互影响相互推动之缩影吗?
    古时,行千里致广大靠水路,重庆为水陆枢纽要津,乃长江与嘉陵江汇合之处,古称江州是也。距今4000多年前,大禹治水,披山开九道,导九江,两江即入其路网水网。
    面临大洪水,大禹继任其父鲧,不是单纯防堵,而是以艰苦卓绝之坚韧精神,率领人民综合治理江河、山脉、道路、国土及其物产等,十三年奋战,三过家门不入,最终“随山刊木,奠高山大川”(尚书),披九山,通九道,导九江,平复了洪水,人民乐业安居,大禹成为吾族夏朝第一位立国君王,开启了中华民族文明时代。
    大禹慧眼识江州,在重庆留下治理山水之众多足迹,涂山,呼归石,弹(诞)子石等。《尚书禹贡》记载“华阳黑水惟梁州”,九州之一的梁州囊括今四川重庆全境,黑水为今四川与云南交界处之金沙江即长江。禹贡又称“岷嶓既艺,沱潜既道”,“沱”即今沱江,从泸州入江。东西汉水,往东从荆州入江,往西即为“潜”即今嘉陵江,从梁州入江,入江即汇入长江也。从那时起,嘉陵江从秦岭南麓南下汇入长江,巴国可溯嘉陵江(潜)转汉水(沔)渭水达于黄河,即“浮于潜、逾于沔、入于渭、乱于河”(尚书)的水陆联运干线,连接了长江黄河两大水系,把位于西南之江州与中原王朝联系起来了。简而言之,从上古之时,古江州已纳入大禹王治理九州山水道路之网络中,此乃行千里致广大之上古开端也。

 

二、行千里致广大之古时枢纽

    自古以来,重庆主要靠水道致遥远,陆路亦随年月缓慢辟之,四通八达亦可致千里之遥,遂利于形成行千里致广大之战略枢纽之地。
    远在殷商时期,曾建都于江州之巴国,据以水路之便,善于造舟操舟之巴族各部族,获得周武王之青睐,担当起伐纣灭商的精锐前锋。此后,武王封姬姓于巴子国,把巴国确立为威震南土之族的战略后方。巴国发祥活动于嘉陵江流域,巴族得以参加周灭殷商之战,应该得益于夏朝及大禹治理山水所形成的水陆运输干线。从殷商至秦灭巴国,长达1500年之久,在这期间,以江州为国都之巴国首次成行千里致广大之战略枢纽之地。
    秦以纵横之术扫灭六国,也是赏识巴国运输枢纽地位的。秦惠文王时,司马错与张仪曾有一场著名的辩争,主题为伐蜀伐韩谁者有利。司马错力主伐蜀,巴蜀国富民强是其原因之一,而以巴蜀为战略后方伐楚,更有便利的水路运输条件。秦王听取了司马错之方略,命秦之大将司马错伐蜀灭巴,后又“率巴蜀众十万,大船舶万艘,米六百万斛,浮江伐楚”。秦国统一天下,巴国以行千里致广大之利再次成为战略枢纽之地。
    在古代史上,还有两次重庆行千里致广大之战略机会。一是东汉末魏蜀吴三分天下之时。刘备起兵自以汉家之正统欲复汉室。因其力不可逮,听从了诸葛亮三足鼎立之战略布局,毅然进军巴蜀,据巴蜀之险要山河,建立了蜀国。其江州以东之巴地,依仗长江嘉陵江流域运势之利,则是攻击抵御魏吴之战略枢纽之地。二是宋抗蒙军入侵之时。重庆合川位于嘉陵江涪江渠江之汇合处,军民坚守钓鱼城,成为抗击外来侵略者的战略枢纽之地。
    大凡战略枢纽之地,必是交通之枢纽。2000多年前至近代开埠前,重庆交通行千里致广大,以水路为主,但逐步亦有了至湖北、至贵州、至四川、至陕西等东南西北古大道,可行千里之远。当然,古人筑道非今日修路也,正如李白《蜀道难》诗曰“地崩山摧壮士死,然后天梯石栈方钩连”。自汉代始,《史记》所载,“发巴蜀卒治道”,“巴蜀四郡通西南夷道”,“凿通山道数千里”。而三峡栈道的开凿,亦历经上百年,既修筑有东西方向的长江三峡栈道,又修筑有南北方向的大宁河栈道,形成了通往湖北陕南的古大道。后有了向南之川黔古道,向西之成渝古道,重庆即有了往东南西北而行千里的水陆之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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